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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延續《劇・情》背景

*動物擬人


我的名字叫做毯子,是一隻獅子兔。

從前,我住在大家口中的「垃圾屋」;現在,我擁有了一個屬於我的家。

我的主人是個冒失的孩子,她常常把我的窩搗的天翻地覆——飯碗碎了、牧草不小心放太多,還有⋯⋯把我的房門給拆了!!!(而且到底為什麼拆了那麼多次還不會裝回去?)

只要聽到她那隱含著「糟了!」的驚叫聲,就知道,十之八九,那孩子又闖禍了。(我究竟認了什麼樣的主人⋯⋯)

而那個老男人(誰叫他要跟我搶主人,我叫要這麼叫他),總是無奈的跟在主人身後收拾善後,眼底卻是藏不住的寵溺。(請別在單身兔面前放閃!我、拒、絕!!!)

大部分的時候,老男人對於女孩的冒失其實並不介意,除非,是工作上的事。

 

某天下午,老男人在書房和編劇討論劇本。

那孩子原本是想進去問問他們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結果一不小心,腳步不穩,女孩往前滑了一小步,

好巧不巧,便勾到了地板上的筆電充電線,

於是,老男人的筆電,墜樓了⋯⋯。

筆電因為受到重擊直接進入休眠狀態,而老男人的腦袋也隨著筆電關機了。

他們討論了好幾個小時的心血,就這樣因為強制關機強制Reset(所以說,做任何事都不能拖到最後再存檔)。

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,是因為那孩子飛也似地從書房跑出來,然後抱著我邊哭邊懺悔。

她說,那是她第一次看到(老)男人用這麼嚴肅的表情看著她,她很害怕,害怕(老)男人不要她了。

我移動著我嬌小的身軀,想給女孩一點安慰,反正那老男人不要妳,我也不會離開妳的。

約莫一小時後,老男人帶著倦容走出書房,看到女孩抱著我蜷縮在沙發角落,面露不悅。

看老男人那表情,我就知道他的醋罈子又打翻了。

他大概覺得,女孩剛剛闖了禍,他都努力撐起了自己的理性,結果自己才剛忙完,就看到她在跟其他人(我毯子什麼時候變成外人了?)廝混,心理極度不平衡(沒辦法,誰叫我比他可愛又比他惹人疼)。

於是乎,老男人沒好氣地看著女孩,說道,「兔子跟男人,選一個。」

女孩怔怔地看著老男人(大概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流氓的問題),默默地把我放回我的房間(至少我在她眼底看到了糾結),抓了抓老男人的衣角,想讓他別再生她的氣了。

老男人似乎很滿意女孩的選擇,回頭用得逞了的表情看了我一眼(這個人肯定是假裝生氣的,想藉機獨佔我的主人,這筆帳我先記在我的小本本裡),就把女孩拎回房間了。

 

說到那個老男人,我決定要來報他的料。

他常常趁主人不在的時候威脅我,說我不准和他搶女孩(跟一隻兔子爭寵,看來似乎病的不輕),而且如果我敢讓那孩子難過,他就要把我關小黑屋(這個恐嚇倒是蠻可怕的,但我才不會好嗎)。

還有,他常常欺負我的主人!

每次只要那孩子和我玩太久,他就會非常不悅地把主人帶走——正確來說,應該是扛回房間,然後我就會聽到主人感覺很喘(?)的叫聲,不知道他到底對我主人做了什麼讓她那麼累。

總之,為了報復那老男人欺負我主人的事,我都會趁他把手伸進我房間要幫我換水的時候,狠狠地咬他一口,假裝我只是視力不好,沒分清楚水壺與手指的差別。

不得不說,看他吃痛又微微惱怒的表情,還是蠻有成就感的(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麼辦,他如果欺負我,那孩子一定會生氣到不理他的)。

 

回到我的主人,在我來這個家之前,我一直以為這女孩的眼珠子和我一樣是藍色的。

但那天晚上,我看到她的眼睛變成褐色的了(差點以為主人換人了)——應該說,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褐色的,然後有時候,它們又會變成紫色、灰色。

難道人類的眼睛都能這樣自由地變換顏色嗎?

 

「毯子,姊姊回來了!」

「我親愛的小夕,妳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竟然只想到那隻兔崽子嗎?」男人看著女孩,很不是滋味。

「毯子才不是兔崽子,她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兔子,也是我唯一的兔子妹妹。」女孩抱起毯子,對於男人的幼稚行為視而不見。

「毯子妳看看,這個人多幼稚,竟然和自己的小姨吃醋。」毯子往女孩的手邊蹭了蹭,百分之百贊同女孩的話。

看著那一人一兔對他投以鄙視的眼神,男人委屈,但他不能說。

而這一天,又在男人強制把女孩拐回房下,幸福地過去了。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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